不知的模样,倒叫我无法再往下说了。
话已说到这种地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无论刘家父子知不知道毛定江的下落,他都没有证据。
毕竟自己怀里的银票还热乎着呢,总不能连门都没出就跟人翻脸吧。
该问的事情已经问完,自己啥也没问出来,再留下也没有任何必要。
邱振对着刘铭达拱手道:
“今日突然上门造访,是在下失礼,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那我便告辞了。”
刘安寅站起身:“邱叔,小侄刚刚说的事情您可别忘了,一定要查查那晚究竟是谁夜袭了我们的商船,小侄是怕有其它帮派趁机在咱们兴龙帮的地盘上做乱。”
邱振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立刻笑道:“贤侄提醒的对,我回帮之后,一定告知帮主。”
“邱爷,时辰尚早,再留下说会儿话,中午在我家吃了便饭再走。”
刘铭达说着便要吩咐管家下去置办筵席。
“不用了,帮中事忙,如今江上也不太平,我还有事要处理,过些时日再与刘兄一起喝酒。”
见他确实不准备留下,刘铭达也站起身又是一阵挽留。
邱振拱了拱手又道:“如果你们有那小子的消息,请务必告知我们。”
“那是自然,邱爷就算不提我们也会这样做。”刘铭达客气的回道。
将邱振送至府门外,目送他离开。
父子二人回到府中,刘安寅这才长出一口气,看着自己爹,担心的问道:
“爹,他说的事情您信不信?”
刘铭达轻笑一声:“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也不信定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如真是那样,他也不会找我们寻求庇护。”
“他们帮里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不过我们既然管了定江的事,就要做好,既要保证他的安全,还不能引火烧身。”刘铭江面色严肃的说道。
“爹,你觉得我们刚才说的话,他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