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复杂的神色笑着问道:“为何不在幽州等着迎亲使团的人到了再走啊?”
“幽州风沙太大,又穷,还天天打仗,侄儿还没到那里便旧病复发了,又在幽州吃了好些天的药才略好了些。
说到这些,他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
”那地方克我,所以我身体刚好了些便赶紧回来了,还是京城好,幽州那地方太苦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景云睿抱怨连连。
听着景云睿的抱怨,皇帝的心竟出奇的安稳了下来。
“行了,朕知你这段时日辛苦,先回府歇着吧,赏赐随后送到你府中。
“多谢陛下。”
景云睿站起身起了礼后,转身退出御书房。
待他走后,皇帝的面色阴沉下来:“珍士,你说,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看他的样子,朕总觉得他在幽州也许跟本就没有生病,或许他是假借生病外出做了些什么。”
“这。”李珍士的眼珠转了转:“老奴觉得祁王殿下的运道着实好了些。”
“为何如此说?”
“这一路往返走了半年多的时间,他居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皇帝知道李珍士的话是何意,他在使团中安插的人手不少,想在暗中弄死景云睿,可他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地支营的人,可能已经被他找到了。”
李珍士面上露出吃惊之色:“陛下您是说,当年突然消失的地支营被祁王找到了?”
皇帝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不置可否的冷声到:“派人再去查一查他这一路之上究竟做了些什么。”
“是。”
回到府中
单荀与荆诚还有跟着景云睿一同返京的柳相如,都已在议事厅等着。
见到景云睿进来,立刻躬身施礼。
“免了,都坐吧。”
“王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到了我们该动起来的时候了。”
“王爷想从谁开始动手?”
“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