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责罚便好。”
“这……。”
哪有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苏信有些犹豫。
“您照我说的去做,定能保我们一家大小无虞,以后再出什么事也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
“真的?”苏信不放心地再次向苏郁离投去询问的眼神。
“您若信我,便照我说的去做。”对苏郁离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她能带着那么点子人,从北狄全身而退,若是没有些智计,那是不可能的。
单凭这一点,就比他这个做父亲的强上百倍。
“要不,我再去问问你外祖父?”苏信又试探着说了一句。
他不是不相信苏郁离,而是觉得杜瑞久经朝堂老而弥坚。
比起苏郁离他对朝中之事更加了解,他也习惯了一有大事就去向杜瑞讨主意,此事若不跟杜瑞商议一下,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去找外祖父商议一下。”
“好,好,我这就去。”苏信站起身给秦氏行了一礼,便朝着门外走去。
苏郁离看着苏信匆匆往外走的背影,翘了翘唇角。
她这个父亲,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好在听劝。
见苏信离开,苏郁离也冲着秦氏福了福准备告辞。
“离儿。”秦氏出声叫住了她。
“祖母还有事?”秦氏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孙女。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孙女确实非同一般。
余氏刚出福寿堂没多久,苏明月便过来哭了一场。
她听说母亲要被送回余家,过来哭着求秦氏与苏信不要把余氏送走,被苏信训斥了一番命人强行将她拖走。
可苏郁离过来,却将家中发生的事情分析得明明白白,又给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尽管她不喜欢这个孙女,这两两相比之下,秦氏也不得不承认她比苏明月要强多了。
“你母亲,噢,余氏,她……会不会有事?”
苏郁离垂眸压下眼底的复杂神色。
她这个祖母倒是对余氏真心不错,她都被父亲赶回了娘家,秦氏居然还惦记着她。
“她行事不当,虽是受人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