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掉线了似的?”
薛秉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悠悠地叹道:
“哟,慕兄好眼力,这都能瞧出我不对劲。看来你们慕家人,还真是有双透视人心的慧眼,轻轻一瞥,就能洞悉人心底的波澜啊。你真不愧是医界天才。”
慕磊闻言,不禁一愣,心中暗自嘀咕:这薛秉承还真不是随口说说,竟真有难言之隐。他随即笑道:
“我哪能看不出来呢?肖峰和梅梅双双归来,这本就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
按常理,你这当哥哥的,脸上不得笑成一朵花嘛,可我怎么瞅着你,人前还面子撑的可以,长辈和妹妹一出去,你这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的。
夸夸自家妹子,还得特意跟妹夫划清界限,你这言辞间的曲折迂回,简直比医书上的脉象图还让人捉摸不透,简直是‘话脉’紊乱了!”
薛秉承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有所不知啊,我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一头扎进了企业这条河。咱们那电视机厂,如今是江河日下,不景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