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玄妙的是,有传闻说他吸毒。
“对,就是他。”苏清浅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那个谁,你们这里有什么喝的?给我也来一点,快去。”姜玉峰看了刘健一眼后,颐气指使的喊道。
刘健的脸色已经很淡漠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对着苏清浅使了使颜色。
苏清浅像是看不懂我什么意思一般,嘴角含笑丝毫不予我回应。
算了,随她去吧。
我搬着东西,嘴里微微喘着气。
一直干到天黑,我都还没搬完,苏清浅终于是被姜玉峰劝走了、
“来来,都来帮周总搬一下,搬完我们下班回家吃饭!”
我已经累到走不动路了,每一次落脚抬脚,就感觉脚后跟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发疼。
老刘一边给我递来一瓶冰过的冰红茶,一边指挥弟兄们开始卸货。
我偷偷瞄了他的眼睛一眼,感觉到了他怨气极大。
我苦笑了一声,连连摇头。
“明天我应该不会来这里搬东西了,待会搬完,我请兄弟们喝一顿。”
我对老刘说道。
老刘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绝对不是吹牛的,最后小半车的货,一群人十分钟不到就搞好了。
仓库上锁,老刘把钥匙交上去之后,我们一伙人齐刷刷去了厂区外面的路边大排档。
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有这么一个地方,在工厂边上,用活动板房搭建,外面又有棚子,串出了半条夜市街。
当然,也卖早餐午餐晚餐,十来块一份的盖饭自助餐,五六块一碗的肉沫粉面,还有吃饭免费加水。
这是市井气息最浓的地方,也是城里人最害怕的社会阴暗角落。
他们怕,无可厚非。
我倒是不怕,我们来到这个地方,招呼老板上东西,什么猪腰子羊鞭,牛腿肉猪血,啥味重来什么。
请工友吃饭,最讲究的就是菜要硬。
各地对硬菜的理解大致相同,基本上就是要能看见肉的质,还有肉的量。
“五件啤酒!”
“全部要冰。”
我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