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能砸碎的东西都已经砸碎了。
那些珍贵的瓷器，灯具全都在地上变成了稀巴烂。
看到眼前的一幕，季萌萌绷着一张脸。
她不知道季惟还要闹到什么程度。
还要让她做些什么？
季萌萌觉得很累。
看到季萌萌回来，季惟张牙舞爪地扑向季萌萌。
她紧紧的把季萌萌还抱在怀里，恨不得用自己的体温将季萌萌融化。
她不希望季萌萌离开。
在得知季萌萌和牛秋雨见面之后，季惟感到了莫大的背叛。
他觉得季萌萌一定是听信了牛秋雨的什么话，这才导致季萌萌才愿意去见牛秋雨。
这次的见面是超乎了季惟的预料。
季惟觉得是牛秋雨蛊惑了季萌萌，是牛秋雨干了点儿让人害怕的事情。
季惟紧紧地抱着季萌萌。
“萌萌，妈妈唯一的女儿，你不能离开妈妈，你知道吗？！”
季萌萌只能无助的点头。
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季惟发病，也不是她第一次听季惟说这样的话。
母女之间有争执的时候，季惟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说话，让季萌萌觉得她心中愧疚。
同时也让季萌萌不得不低下头来跟母亲认错。
季萌萌没有反抗季惟的能力。
不仅是因为她和母亲多年的感情，更是因为季萌萌不忍心让季惟情绪激动。
她不想看到她的妈妈冷静不下来。
她不希望见到一个声嘶力竭的母亲。
不想让季惟的病情加重。
看到季萌萌回来。
季惟心里面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不希望季萌萌还和牛秋雨接触。
她当然得趁这个时候，不停地强调牛秋雨对不起她们母女两个。
可是季萌萌早已经得知真相。
她很清楚地知道，季惟说的并不是事实。
只是现在季惟是想要控制她，所以才特意诋毁牛秋雨。
季萌萌皱着眉头，听着季惟喋喋不休的说起牛秋雨的坏话。
说起他这个父亲如何不负责任。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