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给许念禾做移植,那她要怎么做?
另一头,贺瑾舟挂断电话后,脸色就沉的有些可怕。
就凭程知鸢这种心思深沉又歹毒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指责和质疑许念禾。
许念禾虽然从小在贫民窟中长大,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残疾靠捡垃圾养活一家人,可她勇敢善良,努力上进,许念禾的人品,是程知鸢永远望尘莫及的。
虽然是这样认为,但贺瑾舟还是拨通了助理张池的电话。
“老板。”
“去查清楚,许念禾要做移植手术的子宫是从哪来的。”贺瑾舟吩咐。
手机那头的张池愣了一下,又马上点头,“是,老板。”
挂断电话,这些天缠绕在贺瑾舟心头的那股燥郁又抑制不住的升腾起。
程知鸢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为程知鸢的事有过一次的烦心。
怎么现在她按照协议离开自己了,他反而动不动就因为她的事情暴跳如雷。
贺瑾舟不理解。
他觉得,大概是习惯,毕竟快三年的时间,足够养成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
这也是程知鸢的高明之处。
三年来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就是想他依赖上她,离不开她,不跟她离婚。
可是她想错了。
他一定很快就会适应她离开的事实。
洗漱完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青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咖啡也煮好了。
可是贺瑾舟没有一丝想吃的冲动,连尝一口的欲望都没有。
他径直往外走。
“先生,您不吃早餐了吗?”青姐问。
贺瑾舟头也不回,吩咐,“按照程知鸢的厨艺,找个厨师回来。”
青姐被嫌弃,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松了口气,忙答应下来。
贺瑾舟出了门刚上车,手机又响了。
是许念禾打来的。
“阿舟。”接通电话,许念禾娇柔又兴奋的声音传来,“你吃早餐了吗?”
“什么事?”贺瑾舟面无表情问。
听出他声音好像不太高兴,许念禾立刻就有些蔫了,声音带上一丝委屈道,“阿舟,你忘了嘛,你答应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