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但肯定也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了,大概懂梅敬之的行事作风,也不好意思再拐弯抹角。
“是我们贺家对不起知鸢啊。”
他叹息,又说,“如今知鸢离开,下落不明,我们调查到很多真相,自知这几年让知鸢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犬子瑾舟,日日活在懊悔自责当中,天天惦念着知鸢,想当面跟她道个歉,澄清以往的所有误会。”
梅敬之听着贺善信的话,朝程知鸢看过去。
程知鸢端着水杯在慢慢的喝着,脸上和眼底的情绪,没有半丝的变化。
叶秋则不一样,她气愤的很。
贺善信要不是给梅敬之打电话,他会说出这些客套话来。
断然不会吧。
梅敬之懂程知鸢的意思,对着手机道,“贺老弟,你说这么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梅兄,犬子瑾舟前些天在纽约有幸遇见了令公子,据令公子所说,知鸢突然从江洲离开,毫无踪迹可寻,是因为有梅兄的相助。”贺善信说。
“是,是我帮鸢鸢离开的江洲,也是我帮鸢鸢藏起来,并且抹掉了她离开江洲后的所有行踪。”
跟梅亦衡一样,梅敬之也落落大方承认一切。
因为他承认或者不承认,贺善信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贺老弟,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鸢鸢为什么要从江洲消失,要抹掉所有的行踪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你们找到吗?”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