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盯的浑身一颤。
反应过来这是在瑞士而不是在江洲,根本不是她可以撒野的地方,当即老实的缩回了电梯里,灰溜溜的走了。
这晚,程知鸢和安安宁宁都睡的挺踏实的。
楼下的病房里,贺瑾舟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说了一整夜的胡话。
唐婉宁一夜守着他,几乎没怎么合眼。
听到他嘴里时不时喊出“鸢鸢”两个字,还老是掉眼泪,她就又气又忍不住心疼。
心里将程知鸢又骂了千万遍。
贺善信也整晚守在病房。
不过他比唐婉宁好点,在沙发上勉强睡了几小时。
“瑾舟怎么样?”
清晨醒来,看到唐婉宁神情苍白又憔悴的坐在沙发里,像座木偶似的呆呆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贺善信皱起眉头问道。
唐婉宁回过神来,怨气格外重的看他一眼,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咬牙切齿地道,“不行,不能再让瑾舟这样下去了,为了一个程知鸢那样的贱人,难道要把我们都折磨死吗?”
贺善信皱紧眉头,没接话,起身去察看贺瑾舟的情况。
贺瑾舟仍旧昏迷着没醒。
“等回去后,要尽快将瑾舟和以檀的婚事办了,回国我就去宋家提亲。”唐婉宁又说。
“瑾舟不会答应的。”贺善信说。
“他不答应,由得他吗?”唐婉宁吼了起来,双眼通红,眼里涌满了泪,“当初他不愿意娶程知鸢,老太太一逼,他还不是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