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胃病再没犯过。
她离开一年,功亏一篑,他的胃病又犯了。
“不用理他。”淡淡的,她吩咐一句。
她不欠贺瑾舟的。
贺瑾舟但凡有半点儿自知之明和羞耻之心,都应该清楚,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来烦她。
林听犹豫一下,点头答应一声“是”,转身出去。
不过,她却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就站在大门前,通过可视猫眼,盯着外面贺瑾舟的情况。
程知鸢和贺瑾舟的过去,她并不清楚,所以,不可能知道以前的贺瑾舟有多么的混账。
只觉得现在的贺瑾舟挺可怜。
岂不知正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下午到现在,他在外面已经守了七八个钟了,不吃不喝的,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可程知鸢一丝都没有心软过。
门外,贺瑾舟死死的摁着好像有螺旋刀在里面不停搅拌的胃部,痛的整个人摇摇欲坠,哪怕撑着门板,也几乎要站不稳。
他知道,里面的人听到了他的敲门声,只是不想开门而已。
回想过去程知鸢对自己点滴的呵护,她为他做的每一道养胃的早餐,准备的每一道养胃的菜,他就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可笑。
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他恨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