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姿势,坚持道。
众人听着他们的话,简直震惊的五官碎裂,汗毛倒竖。
程知鸢却是十二分平静优雅的淡淡一笑,“既然梅叔叔坚持,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程知鸢就着梅敬之拉开的椅子,坐了下去。
众人的五官和三观都彻底被震碎了,纷纷倒吸凉气,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梅董,你怕是老糊涂了吧!”
宋以檀尖叫起来。
“是啊,梅董,程知鸢她是什么东西,配坐在那个位置?”
一直没说话的宋逾白也喊了起来。
“来人,把宋家的这两兄妹拎出去。”梅亦衡命令。
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刻进来。
“我和我哥都是鑫瑞的董事,你凭什么赶我们出去?”宋以檀又大喊道。
“凭什么是吧?”
梅亦衡看屎一样的目光看着宋家三个人,“凭程知鸢才是鑫瑞真正的老板,是我和我父亲的老板。”
他的话,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堪称震耳欲聋。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但在场的每个人,似乎又什么都不清楚,个个全是懵的,傻了。
“什么,程知鸢才是鑫瑞真正的老板,还是你和梅董的老板,哈哈哈——”
宋以檀似听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她指着程知鸢,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梅总,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个弃妇要是你和梅董的老板,那我还是你奶奶呢!哈哈哈——”
“把人拎出去。”这回,程知鸢命令,声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