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自保。
她将手里锋利的瓷片抵到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咬牙死死地盯着宋逾白,一字一句道,“宋逾白,要么你现在离开,所有事情当没发生过;要么我死在这里,你们宋家给我陪葬。”
宋逾白没想到程知鸢反应会这么快还会这么狠。
不过,他不信,程知鸢现在这么得意,会舍得去死。
所以,他爬起来,嘲讽的冷笑一声道,“想自杀啊,行啊,赶紧的吧。”
程知鸢当然不会真的去死。
如果她因为一个宋逾白而死了,即便是之后整个宋家都为她陪葬,那也不值得。
她要是死了,她的安安和宁宁要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死,她必须得好好的活着。
但现在,她必须得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醒,并且,赌一把,吓一吓宋逾白。
所以,她手里的瓷片,一点点用力的划过她颈部的皮肤。
肉眼可见的,她的脖子上冒出一条血痕来。
脖子上传来的痛意,也压下了浑身的燥热,抢救回了逐渐丧失的意识。
宋逾白没想到,她还真敢对自己下手。
看着她脖子上多出来的一条血痕,宋逾白倒是显得有点儿慌了。
他的目的可不是让程知鸢死。
程知鸢要是死了,他也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