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鸢挣扎,抵抗,呜咽。
可丝毫没用。
贺瑾舟长臂箍紧她的细腰,将人摁在怀里,大掌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
甚至是让她动弹不得。
他闭着双眼,霸道贪婪,拼了命的汲取那让他着迷的气息和味道。
如痴如醉,像着了魔。
程知鸢挣扎好一会儿无果。
气喘吁吁。
力气都没了。
呼吸都跟不上来。
没办法,在贺瑾舟正无比痴迷的时候,她瞬间合紧赤贝,用力咬了下去。
“嗯!”
一声闷哼。
贺瑾舟吃痛,舌头终于本能的缩了回去。
程知鸢抓紧机会,奋力一把推开他。
下一秒,她扬手,重重一巴掌落到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逼仄的车厢空间里有些震耳欲聋。
贺瑾舟掀眸,看着眼前眸光潋滟,小脸酡红,气喘吁吁的程知鸢。
不怒,反而笑了。
开怀无比。
他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然后又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以前的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混账的东西。”
他抓着程知鸢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下,又继续落下,“鸢鸢,你打我吧,打到你解气为止。”
程知鸢反应过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贺瑾舟,你有病!”
“是,我有病。”
贺瑾舟又去抓住她手,眼神像一只可怜巴拉的小泰迪似的望着她,“鸢鸢,我早就病了,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病了,到今天,我早就病入膏肓,除了你,再没有解药可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