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
周通释放一缕气机,周围的帘幔无风自动,这是在形成一个气场,让对方的心神在不知不觉间屈服。
“自然是最终获利之人。”
云中岳道。
周通淡淡道:“这么说的话,获利最大者无疑就是凤清竹本人。你不要忘了,本座已经说过,凤清竹身受重伤,若无人协助的话,她根本没办法隐遁在抱月楼,而不被任何人察觉。”
云中岳笑道:“这也是云某觉得奇怪的地方,如果抱月楼真的想要藏住一个人,怎么可能随便让张百卫见到她,更不可能让她独自出现在天台,事发后还等着大人上门来找麻烦,我七情宗的人再不济,也不至于接连出现这样的错误。”
这番话既非狡辩,也没有说什么大道理,仅仅从人之常情的角度出发,就让人不得不信服。
周通当然不是常人,他若是想找一个人麻烦,从来就不会缺少理由。
这些年在南郡,他灭掉了好几个不太听话的小宗门,每一次出手的理由都很充分。在寻找理由这方面,他的经验实在已经非常丰富。
“你说的或许有几分道理,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可以相信七情宗没有涉及此事,不过需要经过详细查证才行。”
一句“凡事都有例外”就让云中岳只能乖乖闭嘴,最多的解释也是徒劳。
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真理,其它都是虚妄。
云中岳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还想硬着头皮再说上几句,就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不知周大人要我七情宗怎么样做,才能相信我们在这场事件中的清白呢?”
一个年轻人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明明是锦袍玉带,衣裳华丽,却偏偏让长发随意披散,还打着一双赤脚。
这种极不和谐的情况,表现在他身上时,又显得非常的潇洒自然。
看到这人之后,周通森冷的眸光中渐渐露出点点笑意。
“这次来越海城的人居然是你?堂堂七情宗的少主,竟然会亲临这小小越海城,倒着实是让人有些意外。”
年轻人咧嘴一笑,走下楼梯,斜倚在栏杆上,笑道:“周大人都亲自来了,小弟自然也要来看看,这越海城究竟有何神奇之处,能够让周大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