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雷万钧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赶着去给你们张侍郎收尸?”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赵延年链子枪缓缓垂落,枪尖在石板上刮出幽蓝火星:“雷什长背上新纹的狼头,倒是比上个月剥下的那张鲜亮。”
他话音未落,身后十二名死士同时甩开蓑衣,露出腰间密密麻麻的蝎尾针筒。
暴雨突然被某种无形气劲撕开,两盏灯笼“噗“地熄灭。
雷万钧的狼牙棒毫无征兆地横扫,将路边酒肆的旗杆拦腰砸断。裹着铁皮的旗杆呼啸着飞向汉军阵列,却被链子枪绞成漫天木屑。
“杀!“
“斩!“
两道暴喝同时炸响。
汉军死士腾空时甩出的蝎尾针密如飞蝗,却在触及唐军重甲的瞬间被弹开——原来虎贲卫的玄铁甲内侧竟衬着火浣布。
雷万钧狂笑着撞入敌阵,狼牙棒抡圆了将三名死士拦腰砸飞,破碎的脊椎骨混着铁甲碎片嵌进临街砖墙。
赵延年的链子枪毒蛇般缠住雷万钧脖颈,枪头倒刺勾住护颈铁环。
两人在血泊中角力时,暴雨突然卷来一阵异香——竟是一旁药铺被撞破的毒粉柜。
紫色粉尘沾血的瞬间腾起青烟,三个正在厮杀的士卒突然掐着喉咙栽倒,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卑鄙!”
雷万钧暴喝一声,竟扯断铁环带着链子枪反扑。
赵延年顺势旋身,十二枚透骨钉从靴底疾射而出,钉入唐军膝盖的闷响混着骨裂声格外清晰。
濒死的惨叫中,旁边绸缎庄的二楼突然坠下整匹红绫。
赵延年凌空跃起踏绫而行,链枪如银龙探海直取雷万钧天灵盖。
唐军什长却狞笑着扯过一名汉军俘虏挡在身前,链枪贯胸而过的刹那,俘虏后背突然炸开毒蒺藜!
暴雨将毒血冲成淡绿色的溪流。
雷万钧趁机抡棒砸向赵延年下盘,却被链枪缠住棒头。
两人在满地血水中翻滚撕扯,狼牙棒的铁刺与链子枪的银环刮擦出刺目火花。
“你的蝎尾针”
雷万钧突然掐住赵延年咽喉:“可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