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陇右的”
话音戛然而止——三根金蚕丝不知何时缠住了他的脚踝,丝线另一端正系在酒肆的铸铁灯柱上。
赵延年咳着血沫翻身压上,匕首狠狠扎向唐军什长心口:“这招叫釜底抽”
刀尖抵住护心镜的瞬间,整条长街突然剧烈震颤。
两侧屋檐的瓦片暴雨般坠落,朱雀门方向传来沉闷的脚步声声——城防营。
残存的七名死士与五名虎贲卫同时后撤。
赵延年抹去糊住左眼的血痂,发现那三根金蚕丝早已割断雷万钧的脚筋。
唐军什长却倚着狼牙棒站起来,被丝线割碎的军靴里,露出贴满刀片的铁骨机关足。
两人隔着一地尸骸同时冷笑。
最后两盏灯笼被狂风卷走时,东西两侧巷口突然响起琵琶与骨笛的和鸣——那是汉唐两军收兵的暗号。
暴雨冲刷着长街,将血水冲进更深的夜色,唯有那半截嵌在墙里的脊椎骨,在闪电照耀下泛着森白的光。
很快,沈正清带着城防营赶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