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说完冲着季如歌重重的磕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求她有什么用啊?弟弟,弟弟已经走了啊……”季如岚见母亲卑微,甚至可以说卑贱的求着季如歌。
这一幕,落入她的眼中,难以置信。
昔日被他们踩在脚底的人,此刻却俯视,睥睨看着他们。
就好像此刻,他们是不起眼的蝼蚁。
只要她愿意,就能像踩死蚂蚁一样,将他们碾压在脚底。
他们之间的悬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大。
“季如歌,我母亲这样求着,你满意了?”季如岚惨然一笑,看着季如歌问道。
季如歌奇怪的看着季如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哭着道歉的不是你自己的母亲吗?是她自愿承认错误,与我何干?你不要什么错,都怪哉我的身上。什么都是我有罪论,这样会显得你这些年来读的书,全都白读了。”
季如岚脸色一白,手捏着帕子,面色有些难看。
季如歌却是看也不看她,而是低着头走到季夫人的面前。
在对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脖颈。
季夫人后脖颈传来巨痛,接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可即便是昏着,双手还紧紧的抱着季皓轩。
“娘,季如歌你在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季如岚吓到了。
冲着季如歌喊了一声,紧接着紧张的低着头查看母亲。
发现人指使晕了过去,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
但脸上却还是不赞同,有些气恼的看着她。
“好了,可以把人拖走了。”季如歌冲着另外两个衙差说。
两个衙差点了点头,打算将季皓轩带走。
奈何即便是昏厥状态的季夫人,手中的力气也很大。
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儿子,两个衙差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季皓轩从季夫人的怀中带出来。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季远山看着儿子,看向衙差,紧张的问。
“能去哪里?自然是扔了,总不能留在这里熏着大家吧?”衙差环视一周:“要是你们愿意,也不是不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