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
镜头一直怼着陈墨的脸拍,这些细节也被镜头外的观众看到了。
“陈墨是不是在对台下笑。”
“陈墨好像跟台下的谁点了下头。”
“啊,镜头为什么不给到台下,我好想知道,陈墨到底在跟谁笑。”
“这是陈墨第一次跟舞台下方的观众打招呼啊。”
“到底是不是观众,难道是亲友?”
“不会吧,陈墨这么低调,怎么会带亲友来上节目呢?”
导演组。
路聪拿着对讲机,“7号机位拍到陈墨对视的人了吗?”
刚才陈墨的动作很轻,路聪有些没看清。
对讲机里传出了摄像师的声音。
“拍到了。”
“是谁?”
对讲机里再次传出声音,“好像是亚冲新签约的乐队。”
“就是前天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陈墨替他们出头的乐队?”路聪再次确定道。
“好像是的。”
路聪不再说话。
镜头前,陈墨向身后的乐队老师示意了一下。
前奏缓缓响起。
大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无名的人》。
陈墨站在暗处,大屏幕变换。
陈墨开唱。
“我是这路上,没名字的人,
我没有新闻,没有人评论,
要拼尽所有,换得普通的剧本,
曲折辗转,不过谋生……”
大屏幕上出现了黑熊乐队在地下室排练的画面。
他们为了音乐梦想默默无名的在地下室里日复一日的坚持着。
他们在酒吧门口徘徊,被其他乐队嘲笑。
在休息室,当他们最爱的吉他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时候。
他们只能弯腰捡起。
因为任何闪失,可能都会让他们丧失永远登台的机会。
“我是离开,小镇上的人,
是哭笑着,吃过饭的人,
是赶路的人,是养家的人,
是城市背景的,无声……”
黑熊乐队换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