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在关门的声音消失之后,她的注意力又重新聚集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她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充满了隐晦的暗示意味,大概是喝了酒的人胆子也变得大了不少,她说话毫无顾忌,也不会想到时屿听完她说的话后会有什么反应。

    南栖的手胡乱的伸到了时屿的衣服里,她摸完了他的纹身,还要去摸他小腹上的伤疤,时屿听她在嘟囔什么,在凑近她后才听出南栖嘴里在念叨着,“坏女人”

    是在说周婕吗?

    时屿轻轻的笑了一声。

    时屿再想到那个女人时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他以为两人再见面时,他的反应会很大,周婕的所作所为他记得清清楚楚,午夜梦回的时候还要被迫回忆一遍。

    他怎么会不恨她,至少他的恨意会止不住的流露出来,可在南栖那次蹦极的时候他见到了周婕,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和周婕说话了。

    他想,并不是因为不恨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要在意。

    他被南栖的样子逗笑了,虽然的动作让他止不住的心悸,可他又不能真的在车上对她做什么,只把人搂在怀里爱怜的亲了亲,“好了,回家再摸好不好?”

    南栖摇摇头,“不要。”

    她舌尖痒痒的,在时屿的注视下从贝齿中探了出来。

    眼见着南栖没这么容易被哄走,时屿低下头,叼住了那块刻意勾引的软嫩。

    他声音含糊,“你今天怎么了?”

    南栖罕见的热情。

    南栖不仅是热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乎乎的,要被融化掉了,一想到时屿说起求婚的话,热意就从心脏蔓延四肢,滚烫的热度让它呼吸都有些艰难。

    她想,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求婚呢。

    这有些折磨人,因为她要一边假装不知道,一边在心里暗自期待,她恨不得刚才的自己没有听到那段话。

    她有些喜欢时屿。

    她很喜欢时屿。

    她是个想到什么就要说出来的人,时屿的爱委婉含蓄,那南栖与他就是相反的,她让时屿亲了一会,然后扬起了头,黏黏糊糊的告诉他,“我好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