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俯首请罪。
“国师,下官有事禀报!”
“新作物成熟时,曾有六国之人向下官打听事情,求证秦国农种消息的真实与否,下官为了炫耀、也想劝他们认清形势,便隐晦的肯定过一些传言!”
“许是下官当时的话说得不严谨,让他们误会了些什么,不知此事……”
李缘看向一旁的张苍。
这个官他不认识……
张苍低声说了几句,这人姓张,和韩国相国一家有些远亲关系。
“你只是肯定了一些传言?”
“是!下官家在大秦已经三代为官,下官自己更是因国师的官员改制才身居局长之职,绝没有背叛大秦的心思!”
怪不得你这么着急出来告罪,至少也不算特别蠢。
“什么传言?”
这个局长支支吾吾的。
“就是……产出是否巨多……以及可否有失败的之类……”
“……”
我收回刚才的判断,你其实很蠢。
这特么不就是泄露消息吗?
李缘微笑的看着他:“你是和韩国相国一家有联系是吗?”
“是,但臣敢保证,除那一次外,任何公事机密臣绝没有……”
“闭嘴!”
李缘停顿了一下,看向其他人:“还有跟他一样,要为自己的愚蠢辩解的吗?”
众人都低着头,或许是在做着思考。
可转念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紧接着,又有几个官员走了出来。
无一例外,他们在六国的一些亲戚朋友或许是知道直接问他们不会说,便都以传言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求证。
而且也不是问产量到底多少,而是和秦国朝廷宣传的是不是一样。
这些官员也都模糊了一下回答,用‘大约’‘相差不大’这种答案回答的。
然而这有什么用?
六国之人只要拿着报纸上那些公开的宣传信息,和他们的回答一对比,就能把粮食产量猜出个大概范围,哪怕不知道具体数字,也足以让他们坚定破坏秦国这农业计划的决心。
这个罪,可大可小;因为当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