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地给她开门。
“ng……”
小瓷没动，没说话，只是目光看了过去，确保自己待在监控范围里。
郁霖背靠桌子，低头凶猛抽烟，一副欲求不满要发狂的样子。缓和片刻，他笑，“怎么，不喜欢我碰别的女人？好，我不碰，我不碰。”
声音弱着弱着，陡然高亢——
“cy，把她拉进来！”
毕竟她才是红桃皇后。
美和更美，这是万人统一的审美。
“不……”cy摇头拒绝。
郁霖有的是办法让她同意。
“只要你把她拉进来，我就放过你，以后都不碰你，怎么样，cy？”
“不……”cy还是拒绝，这次她强忍不住，放声大哭。
小瓷觉得吵，让她先走。
“cy，你先走吧。”
郁霖对她这种无视自己说话的做法非常不满意，“谁让她走了？”
“她不愿意，你没看见？”
她语气不冲，声音清平，顾忌他的身份，说话留了三分。
郁霖哂笑：“看见了，怎么了。这段时间，她的模特工作都是我介绍的，挣了钱，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我没说免费啊，怎么，想白嫖啊。”
cy很漂亮，是名正儿八经的模特，身高一米七五，她学法语是为了之后去法国打工，那里工作机会更多。前不久，她在网上的一组照片火了，随之商拍寄拍工作邀约不断。
人家靠自己的美貌火的，不靠他介绍，也饿不死，也能接到工作。
“cy，你们模特接工作是怎么给介绍费的。”
cy擦干眼泪，比了手势，“百分之七。”
“你算一下，把钱还给他吧。”
抠死了。郁家少爷还要管别人要介绍费。
cy抽噎：“我早就准备好了，但郁霖不要，他非要，非要我……”
小瓷懂了，他非要她以身相许。
“霖少爷，是你自己不要的。”
郁霖笑一声，舔了舔唇，“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可以替她还。”
“除了钱，其他给不了。”小瓷伸手拉cy，准备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