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望着郝金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郝金的嚣张和得寸进尺感到无比愤怒;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地知道,如今王家在这场争斗中已经处于下风,不得不按照郝金的要求去做。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挽回王家的颜面,让郝金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然而,此刻他却只能无奈地看着郝金离去,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和挫败的气氛,王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知道,今天的这场风波,对王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郝金自然是直接带走任以寒。
‘‘喂,郝金,王家把我带来这里干嘛?’’任以寒部道。
‘‘估计是开个玩笑,然后叫我过来车你回去。’’郝金轻轻说道。
‘‘他们有病吧,这种玩笑也开。’’任以寒说话硬气起来。
郝金和任以寒离开后,王家练武堂内依旧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众人仍未散去,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愁眉苦脸。
二长老皱着眉头,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家主,郝金的提议倒是可以考虑。此子实力非凡,若是他能被咱们王家所用,把他打上王家的标签,那咱们王家的实力必然更上一层楼啊。当然,关键问题是得想想怎么才能说服得了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思索,仿佛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王天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此子手段惊人,行事杀伐果断,我们王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驾驭得了的。”
他的脸上满是忧虑,回想起郝金在比武和谈判中的种种表现,心中实在是没底。
七长老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家主,咱也无需完全驾驭他呀,只要他能帮衬王家一二就行。你看,只要飞莲在他耳朵边吹吹风,咱们不就等于得到一个强大的助力了嘛。”
他看向王飞莲,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
四长老也赶忙搭过话来,说道:“家主,郝金虽然可怕,但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他主动提出要飞莲,这说明飞莲在他心里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关键时刻,说不定他真能成为王家的保命底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