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水声,似乎还有磕碰之音。
像是听出了他的声音,符泠柔声询问:“夫君,是你吗?”
萧承祐微怔,随即便看见她玲珑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玉颈下一片肌肤如凝脂白玉,隔着屏风若隐若现的模样愈发勾人心魄,如燎原之火在人心底烧起熊熊欲念。
“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立刻转身要离去。
许是心绪繁乱,萧承祐的脚步声匆急,眼看着到了门边,忽然听见背后一声短促的轻叫,随即像是吃痛般“嘶”了一声。
萧承祐几乎是下意识驻足。
门内门外冷热的空气交替,像是飓风掠过竹林,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寒颤。
半晌,他才问道:“……怎么了?”
“方才动得急,脚腕磕伤了。”
符泠的声音又清又娇,像化开的雪水,听得他背后一酥。
“许是不能走路了……”她似乎有些委屈,试探道,“夫君给我揉揉好吗?”
萧承祐的呼吸滞涩在胸膛中,理智在头脑中燃烧,勒令他不可踏入那满是诱惑的地界,可他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转了回去。
符泠是因他而受伤……他该照顾她的。
许是听出萧承祐的迟疑,符泠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低落:“夫君受了箭伤时,妾身日夜毫无怨言地照顾夫君,可夫君如今却连这点小忙都不愿帮妾身,真叫妾身伤心极了。”
她拿腔拿调,显得委屈不已,话语的尾调都添了哭腔。
这番挟恩图报显然有了成效,萧承祐眸光微暗,声音沙哑,妥协道:“你转过身去。”
只是还她的恩情而已……萧承祐心中默念。
他缓步绕过屏风,符泠已听话地将整个身子都藏匿在水中,乌黑的发丝如滴入水中的墨,盈盈漂浮着,她微微仰起头,怯生生看着他,露出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红的面庞,白皙中透出的红晕像诱人采撷的桃花。
“伤得厉害吗?”萧承祐搬了矮凳在她浴桶边坐下,低声问道。
他低着头不看符泠,只有余光能瞥见水面不断颤动着的玫瑰花瓣,些许沾在她鬓角,红滟滟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愈显白皙柔腻。
“……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