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的饮食便依此规格安排,若有人敢不从,私下给他食物,便和他一个待遇。”
闻言,张管家神色大变,那馊饭连他养的狗都不吃,他习惯了锦衣玉食,若往后都吃这种饭食,和杀了他有何区别?
即便是清凉的夜晚,他额头上还是不由自主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汇成一团淌到地面上。
“殿下,老奴真的不是故意为之啊!”张管家没了平日横行霸道的体面,纵使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侍从,他还是不顾尊严地匍匐上前,颤颤巍巍地抓住萧承祐的衣角。
张管家声音颤抖,快要哭出来:“我在将军府兢兢业业服侍,这些年来从未有过差错,殿下念在我这些年的苦劳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老奴以后是万万不敢了!”
符泠听闻,不由得觉得发笑,张管家不愧是与陈语笑互通有无,联手把持将军府十数年,连求饶的话术都如此相像。
“张管家的意思是,你入府早,便要山珍海味的招待,我入府晚,就该吃些冷食馊饭吗?”符泠眉梢微扬,声音虽不大,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压迫下来,令张管家小腿发软。
她看着张管家,视线又移到萧承祐身上,唇角似带了笑意:“文韵堂中的物件,许多都是老夫人亲自挑选送给我的,代表的是将军府正室的体面,张管家如今急着搬走,难不成是着急做将军府的主子了?”
“老奴绝无此意啊!”张管家恨不得将自己方才嚣张的嘴打烂。
萧承祐眼中闪过浓重的厌烦之意,一脚踹开张管家的手,力度之大,连骨骼碎裂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张管家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手像面条般无力地耷拉下来,牙齿磕在地上崩裂了几个,四处飞溅。
哀嚎声顿时响彻文韵堂,四周众人见状,皆畏惧不已。
世子殿下平日里看着疏离冷淡,谁也没想到他发起怒来竟这般令人胆战心惊。
夜风似乎也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凛冽,威慑的空气压迫而下,连空气都凝滞起来。
“打三十大板,即刻行刑。”萧承祐冷沉的声音落下,再没给张管家转圜的余地。
“殿下……饶……饶命!”
张管家像个破抹布一般,一路被拖着走,满嘴的血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