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她那样聪明的人,岂会不择木而栖?
见萧承祐沉默,符泠咬了下唇,转移话题道:“我到底是客人,离席这样久也不好。”
说罢,她便转身要回宴席上去。
然而方走了两步,她的手却忽然被萧承祐紧紧握住,霎时间那股力几乎要将她的骨骼捏碎。
“做什么?”符泠眸中因疼痛霎时泛起泪花,她有些不耐地扭过头,呵斥道,“今日之事是那卫公子一厢情愿,你何必与我置气?”
萧承祐握着她的手顿时卸了力,却没有松开。
“随我来。”他俯身低语,并没给符泠选择的机会,几乎有些失态地拉着她,一路绕过后院湖边走出丞相府。
他心中憋着一股无名之火,步子也迈得大些,符泠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上了马车,萧承祐才将她放开。
萧承祐素来行事持重,蓦然如此行径,不禁令符泠心中有些惶惶。
“夫君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误会……”她正要辩解,却听萧承祐打断道,“我将你母亲送去京城最好的药铺了。”
他已然冷静下来,头脑中只剩下情绪烧灼后淡淡的余烬,安然垂眸看着符泠扑闪的睫羽。
符泠骤然被拉扯进马车,如扑入花丛的蝴蝶,整个人轻飘飘跌进他的怀里,她身上幽然的香气弥散在狭小的空间内,令他脑海中忍不住泛起一阵微醺的迷醉,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她倾俯下身,本能地想要攫取更多。
“……谢夫君?”
符泠被这骤然转变的话题惹得有些茫然,思索了片刻,才瞪大了眼,急匆匆问道:“我母亲不是送去洪堂药铺吗,怎地换了地方?”
“我认识些京中名医,本想着时辰还早,顺便带郑夫人瞧看一眼。”
萧承祐沉吟片刻,接着说道:“谁知竟检出,郑夫人体内有余毒,已然不浅……”
他话语渐渐放轻,眸光安抚似地打量着符泠的眉眼。
符泠显然慌急起来,可听闻讯息的瞬间,刹那的松懈还是落入了他眼底。
“你早知此事?”他眉心蒙了层雾霭,不等符泠回答,便追问道,“这奇毒连京畿最有名的医者都束手无策,你准备怎么解?”
念起符泠嫁入将军府后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