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
萧承祐沉默片刻,那句“我想留下来陪你”在唇边硬生生转了个弯。
“晚膳快做好了,我留在文韵堂用膳。”
许是迎着日影朦胧,他眉眼间的态度不似往日冰冷,反倒显得温和而深情。
“哦。”符泠点点头,并未在意,只是闷闷不乐道,“我便不去了,没胃口。”
许是将萧承祐的把柄拿在手上,再加上她腹痛的厉害,一时间难以维持平日里表面的精致作风,行事不由得变得放肆。
倏地,萧承祐的身影朝她靠近,垂落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起来。
“是哪里痛?”他轻声问道。
许是方才那番激烈的缠绵消融了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萧承祐与她离得很近,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仿佛在耳鬓厮磨。
温热的呼吸倾洒在耳畔,酥麻之意顺着耳根一路滑至脊椎,符泠难以自抑地咬住了下唇。
“这儿。”被褥掀起了一个角,符泠白皙得仿佛泛着柔光的手轻轻握住了萧承祐的手腕。
他的手从那被褥的缝隙间滑入,沿着衣摆向上游走,贴于小腹之上。
萧承祐常年习武,掌心炙热得发烫,符泠只觉得那双大手覆盖上来时,犹如寒冬中温暖的汤婆子,温度霎时穿透肌肤向内渗透,连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夫君给我揉揉。”她动了动身子,压着萧承祐的手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倚靠在他身上,即便他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萧承祐微愣,随即手自然地在她温软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抚摸,似乎怕指腹粗粝的茧将符泠弄疼,他的力收得极轻。
“每次都这样疼吗?”他声音略沉,似糅杂了些心疼。
“也不是,”符泠鸦羽般的长睫闪了闪,神色有些无赖,强词夺理地嘟囔道,“都怪你,明明答应我,又不愿守诺言。”
“……都是被你气的。”
她这般率性无礼的姿态,倒使萧承祐心中喜欢得紧,随着手上动作,那向来含着冷肃的唇也不自觉地浮起浅淡的笑意。
“怪我,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
几日前他们之间还有些剑拔弩张,眼下却仿佛熟稔的夫妻般倚靠在一起。
符泠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