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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乎凶悍的力道带着她整个人跌进了萧承祐怀里,随后突如其来的吻如暴风雨般攫取了所有呼吸。
萧承祐粗粝的指腹从符泠的面颊碾过,一阵刺刺的麻。
唇瓣间近乎侵略似地辗转厮磨,牙关被径直撬开,极富攻击性地掠夺。
激烈缠吻间,符泠的身子轻而易举便被萧承祐腾空抱起,随即牢牢地被束缚在床榻之上。
他几乎没有刻意用力,可那坚实如铁的手臂和胸膛却将她禁锢,随着他毫无收敛的力气,几乎快要将她碾碎。
急促的呼吸间,头脑渐渐晕眩起来。
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上了云端,光怪陆离的景象打着旋在眼前晃荡。
“夫君……”符泠面颊潮红,湿漉漉的眼神染着微醺的迷醉。
飘逸着书卷香气的房内渐渐被她破碎的娇声填满,暧昧旖旎的哭哼和萧承祐低沉粗重的喘息声糅杂在一起。
“沈重、沈重与我……”狂风骤雨的间隙,符泠试图向萧承祐辩解,可本就颠簸的字句却倏地被打断,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唇齿间,将辩驳哀告的声音全然阻绝。
萧承祐眉间是浓得化不开的阴鸷,听见符泠破碎的言语,蓦然染上几分悲怆之意。
符泠听见他冷冷开口:“在我床上,也要叫着他的名字吗?”
“不、不是……”看着萧承祐眸中盛满的阴翳,符泠哭求不得。
她愈是挣扎,却愈被他当做为沈重守贞的证据,盈盈一握的腰肢被萧承祐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控住,桎梏得逃脱不得。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雨了,秋雨绵绵,淅淅沥沥地打在半掩的窗牖上。
一阵风将窗吹开,泼洒进来的雨水便沿着细窄窗缝,滴滴答答缠绵而落,打湿了凌乱的床榻。
书房外栽了棵栾树,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花缀枝头。盛放的黄花如同精巧的小灯笼,风雨一吹便摇曳不止,瑟缩着伶仃坠在枝上,像在颠簸的海浪中攀住桅杆似的。
骤然,天空中一道惊雷劈下,闪烁的白光照亮了半个室内。
小灯笼被骤雨打落地面,无声地翻滚着,随后又被飓风吹到半空中,在云端打着旋浮荡。
“呜……”符泠几乎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