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日子,锦衣卫可有的忙的,想必……”萧承祐正要推拒,沈昭却显得十分热情,“再怎么忙,到假日也是要休沐的,萧兄何须拿这个借口搪塞我。”
“你若执意,我与你们一道去也未尝不可,”萧承祐神情莫测,似乎正斟酌着手中棋子的落点,半晌忽然皱眉道,“不过,你方才这一步,走得并不好。”
沈昭讶异,视线垂落在棋盘之上,恍然觉察出不对。
方才他落下的那一子,看似不经意地从旁包围,可拨开表层的佯装,便可轻而易举拆穿他的布局,甚至能以此为突破口,借力打力,令他全盘皆输。
“是我疏忽了。”沈昭唇角又挂起清润的笑意,“不知萧兄能否给我一个面子,让我这个大病初愈之人悔一步棋呢?”
萧承祐淡然点了点头,面上没有太多表情。
符泠听着他们二人刀光剑影的对话,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猜测隐藏在迷雾之下。
然而,那层迷雾拨不开,挥不去,纠缠间反而越来越浓。
思绪繁乱间,忽然唇瓣上传来粗粝的触感,惊得符泠险些尖叫出声。
萧承祐的手不知何时伸向了案底,精准地寻到了她,指腹从她那还残留着些许水光的唇上碾了过去。
起初只是轻柔地摩挲,须臾便转而带有些许挑逗意味,手指探入她的唇齿之间,缠绵抚弄,感受到身下之人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似又起了恶劣的心思,毫不留情地侵占与掠夺,浓浓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宣泄而出。
符泠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叫、不敢动,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肆意逡巡。
“我想到了,下这里。”沈昭的语气轻快,似乎完全不知近在咫尺的案下正在发生什么。
可符泠还是被这一句吓得浑身一颤,极度紧张下浑身血液都叫嚣着往头脑上涌,睫毛扑闪着,眼眶中迅速蓄起泪光,若是此刻对着铜镜打量,定能发现眼尾那惑人的绯红一片。
“嗯,”萧承祐的神情看不出丝毫不自然,寡冷眉梢微挑,沉声道,“放松些。”
不知是说给沈昭,还是说给符泠听。
到底是深夜,沈昭下了两盘棋便匆匆告别离去了,然而对符泠来说,却像是度过了大半辈子那样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