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你结婚都不给我们带喜糖的?”
秦苒怔了下回过神来,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忘了。”
她是真忘了,倒不是抠门的舍不得几个喜糖。
主要,婚礼这种事儿,就跟出生一样,有史以来第一次,她全程懵,而且手忙脚乱的,压根想不起这些繁文礼节的东西。
汪挽月看着懵的秦苒笑,到底是小女孩啊,虽然结婚了,但身上压根找不到一丁点人/妻的影子。
“你虽然忘记了给我带喜糖,但我没忘记给你送结婚礼物啊。”
汪挽月从身后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来递给她:“这是我二十八岁那年为自己挑的结婚礼物,现在用不上了,送给你,希望你喜欢。”秦苒看着汪挽月送过来的首饰盒懵住:“这…不好吧,毕竟是你心仪之物。”
“挺好的呀。”
汪挽月把首饰盒塞她手里:“看到你结婚,我很开心,你的婚礼我全程看完…女人一辈子,能结一次婚,做一回人/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
汪挽月没有再说下去,这些别的女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到她这却已经是奢侈得没办法获得了。
外界都知道她是女强人,女能人,手里掌握着上百万人的命运。
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和病魔做斗争?
不敢恋爱,不敢结婚,不敢去奢想为人/妻为人母的普通幸福。
她的命是秦苒帮她抢回来的,她希望秦苒带上她的结婚礼物,过得幸福!
虽然秦苒没有认她母亲为干妈,也没有认她为干姐姐,但她依然把秦苒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
秦苒在交际应酬这一块不太会,汪挽月已经把首饰盒塞她手里了,她觉得再退回去就显得不礼貌了。
“那…谢谢啊!”
“跟我客气啥。”
汪挽月笑着说:“以后陆云深要是欺负你了,直接跟我说,把我当娘家人就好了。”
“行,没问题!”
秦苒陪汪挽月在仁康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又和仁康医院的医生详聊了这一个月汪挽月病情的恢复情况,然后才给汪挽月把脉开单。
等把汪挽月复诊完已经是傍晚了,金先生在北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