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他对此事的态度。
“这钱我没有,最多给五块钱,一百二十块太多,我家赔不出来。”闫埠贵的脸色显得有些僵硬,言辞坚定地拒绝了这个要求。一百二十块的赔偿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像是抢劫。他心中暗想,自己的家境也并不宽裕,怎么可能轻易答应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呢?
“唉,算了吧,三大爷家里这么困难,我就不为难三大爷了。”江建国叹了一口气,慢慢踱步,手中的拐杖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孤寂而无奈,似乎对于这场闹剧感到无力。
旁边的人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江建国轻描淡写地拒绝了赔偿,这让他们更加感到震惊。事情原本应该激烈争执,但却最终变得如此平淡。
闫解成愤愤不平地朝江建国的身后吐了口唾沫,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他转身要拉着闫埠贵和三大妈回家,闫埠贵却心里却始终憋着一口气,觉得这事未必就这么结束。而此时,微风轻拂,带走了几分闷热,也似乎把这一场争议的气氛冲淡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傻柱和贾家母子如同捡到宝一样,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贯心中对立的那个人,江建国,满脸窘迫与尴尬。
比起生活的种种烦恼,眼前这一幕似乎成了他们心中的一剂良药,观望他人遭遇不幸的瞬间,竟然乐在其中。
“哎,真是让人不禁思考,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解成兄弟可真是够呛!顶着个欺负重病烈士遗属的名头,他在街道上能不能顺利安排到工作,未来还能不能找到媳妇?三大爷有这么一个儿子,还能不能继续当老师?哎,真是不好说啊。”
江建国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他的声音在周围空气中回荡,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声音隐约间带着一丝叹息:“哎,真是可怜啊。”仿佛对闫家的未来而感到惋惜。
很明显,今天闫埠贵不给钱,江建国马上就要出门去把这件事传开了,估计一天的时间整个南锣鼓巷就会知道闫家闫解成欺负病重烈属的故事。到时候别说工作和媳妇,传到有关部门的耳朵里他闫解成有没有命活过今年还不好说呢。
院子里不少人都听见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