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戏谑。
闫埠贵看着江建国的笑容,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哼,江建国,背后使坏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易中海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江建国听到闫埠贵的话,却不以为然,笑着反问道:“三大爷,你是在说谁呢?是你自己?还是一大爷?又或者是二大爷?贾家还是傻柱?”他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嘲讽,仿佛在嘲笑闫埠贵的自以为是。
“你……”闫埠贵刚想说话,却被易中海拦住:“行了,老闫,这小子就是在这里拖延时间,咱们可不能上他的当,赶紧走吧!”
闫埠贵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而易中海则深深看了江建国一眼后,也转身离去。
江建国也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屋子,心想出去闲逛一下倒也不错。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刘光天已经跌跌撞撞地按照江建国的吩咐朝警署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声音响彻四周,引得周围的邻居纷纷跑出家门查看。看到满脸鲜血的刘光天,众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刘光天一直跑到警署门口才停下脚步。此时,房间内的公安同志早已被刘光天的叫喊声惊扰,正准备出门了解情况。突然,他们看到满脸鲜血、如同疯子般张牙舞爪的刘光天冲了过来。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公安同志,面对如此场面也不禁愣住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并将枪口对准刘光天。
“不许动,再动我就要开枪了!”
刘光天气喘吁吁地奔跑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伤口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不敢停下脚步。
此刻,面对眼前黑压压的枪口,他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双腿一软,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公安同志面前。
几位公安同志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警惕。其中一位小心翼翼地收起枪,慢慢地靠近刘光天,以防这个人突然暴起袭击。毕竟,在这漆黑的夜晚,一个浑身浴血的人实在太过诡异。
那位公安同志缓缓走到刘光天身旁,轻轻将他翻转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向其他公安说道:“这位同志似乎受了重伤,身上的血迹都是他自己的。目前他已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