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必须把食堂整顿好。”
“啪……”
听到这儿,郭凯翔按捺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三天?他他妈以为自己是谁?狗尿苔上了金銮殿,还他妈真拿自己当根葱?”
受钱志江的影响,郭凯翔一肚子的憋屈,总算可以在酒桌上发泄了。
这委屈。足足憋了他有十多天了。
从那天在会场上黄书记给关之峰打电话时起,关之峰就开始骑在他头上,每天都是关于关之峰得意的消息,听的他肺都要气炸了。
今天借着酒劲,郭凯翔也不用顾形象了。
一直等郭凯翔骂完,王庆丰才起身,扳住他的肩膀坐下。
他眨巴着那副三角眼,一脸同情地劝道:
“凯翔兄,消消气,消消气。”
“现在光骂他有什么用,又骂不死他。咱们得想办法对付他。”
“咱们哥几个,在县里这么多年,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这小子简直就是骑在弟兄们脖子上拉屎,这口气实在不能忍。”
“要我说,咱哥几个得想办法弄他。”
“想什么法子,让他在县委办干不下去,乖乖地滚蛋,那时候才真叫解气呢。”
钱志江咽下嘴里的一块肉,顺手抹了一把油光发亮的嘴巴,道:
“就是,得想办法对付他,让他早点滚蛋。”
郭凯翔梗着脖子坐下,看向两人:
“怎么让他滚蛋?我他妈的看见他就来气。”
赵大军看向三人:“黄书记很器重他,好像搞走他不容易。”
郭凯翔刚想说“黄书记有什么了不起”,想了想,改成:“那就看咱们有没有他的料了。”
王庆丰转动他的三角眼道:“没料咱们不会给他编排设计点?人吃五谷杂粮,也有七情六欲,想弄他还不容易?”
郭凯翔问:“怎么编排,我在沙河镇一直想整他,就是没抓住他的把柄。”
钱志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赵大军:
“我听说今天中午,关之峰背着综合科那个娘们到处跑,被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