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退休,王庆丰也止步于县府办主任的正科位置上。
而倪冰冰刚刚被捧红,被权力和金钱的光芒围绕,王庆丰不能不留着万分的小心。
万一哪天倪冰冰中了别人类似的套,把自己头顶变得绿油油的,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倪冰冰察觉到王庆丰不守规矩的目光,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看什么呢,继续说。”
王庆丰这才收回眼神,对岳母杨美娟继续说道:
“所以啊,妈。现在木已成舟,满世界都知道咱家芳芳是借着韩市长的光,当上的镇长。”
“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这事都在别人嘴里定型了。”
“而且,关键的一点,大家对这种现象,都认为很正常。就像动物世界里的动物,当了王就可以尽情享受所有雌性一样。”
听到这儿,倪冰冰不禁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母亲,终于还是忍住了没发作。
王庆丰装作没看见,继续撇着嘴说道: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不就是当下普遍人们的这种心态?”
“很多人只恨自己没那个本事,一旦轮到她们,恨不得比谁都心甘情愿呢?”
这点,似乎说中了倪冰冰的点,赶紧插话道:“就是,很多人想傍市长,可她们连门都找不着。”
“她们只有羡慕咱家芳芳的份,谁还在乎芳芳和谁睡觉?”
随即,又小声地说道:“要这么说,咱们芳芳被韩市长放鸽子的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岂不就瞧不起咱们芳芳了?”
杨美娟至此也点点头道:“就是,这事还真得保密。”
转念又一想,不对劲,又道:
“可是,咱家芳芳不仅没和韩市长睡上觉,也没被那个废物捉奸在床啊?”
“这事前后不是有点矛盾么?”
王庆丰嘴角裂开一丝弧度,说道:
“妈,这事儿啊,叫做各取所需。”
“我们传这种话,有我们的目的。听到这些话的人,他们自然各有各的理解。”
杨美娟摇了摇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