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说吧,咱俩之间什么话都可以说。”
杨雅丽又犹豫了片刻,才道:“其实,其实你大可不必把王庆丰送进去。”
“为什么?”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关之峰还是对她的这句话有些吃惊。
旋即,为了不使杨雅丽再次顾虑,又鼓励道:“说说你的理由。”
杨雅丽回吻了他一下,才道:“我是担心你。”
这次,关之峰没有言语,再次拥了她一下。
杨雅丽深吸了一口气:“你把王庆丰他们三个弄进去,我担心他背后的势力会针对你。”
关之峰眉毛一挑:“噢,那你告诉我,他们身后都是什么样的势力?”
杨雅丽叹出那口气,“他身后的势力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其实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你比如王庆丰他爸,在县里曾经是一手遮天的人物。经他提拔起来的干部,遍布全县各乡镇,县里各部门也都有他们家的羽翼。”
“那几年,县公安司法系统也被他换了一个遍,提拔了一大批干部,都是实权派。”
关之峰插话道:“即使如此,这些人终归是党的干部,不是他王家的私人财产,也不可能对他一直死忠。”
杨雅丽苦笑了一下:“话虽这么说,但你不知道的是,虽然他爸不掌实权了,但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利益牵扯。”
“当年他主政的时候,县里大兴土木,大搞工程建设,扶植了一些资本和企业。”
“这些企业,据说暗地里以各种名义入股或合作,王家一直都有参与。”
“而这些企业也和现在的官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仿佛是一张无形的利益网,罩住了县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你可能第一次听说,但却是事实。不是有句话说嘛,只要家里有一人当过县领导,三代都享受不完,指的就是这个。”
关之峰怒了努嘴,不置可否。
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不正常现象,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但没想到在正阳县如此严重。
“这次王庆丰的被抓,据说王家他爹已经放出口风,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他儿子,前期开价就是一千万。”
“也就是说,谁能救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