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叶俊逸端起酒杯,向关之峰示意了一下,叔侄俩碰杯,将杯中酒喝干。
关之峰给叔爹满上,自己也斟满。
看着叶俊逸还在凝神琢磨,关之峰问道:“叔爹,你好像有什么担心?”
叶俊逸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轻轻摇着头道:“这件事有些奇怪。”
“无论是从管辖权限,还是案件标的,或者政治影响上,即使涉及一个县长和县委副书记的案子,市纪检委直接办理就绰绰有余了。在没有主要领导过问,或者我们暗中运作,为什么省纪检委要直接介入呢?”
婶母看着叶俊逸道:“这有什么?这说明省里重视咱之峰,要加大办案力度。”
叶俊逸冲她摆摆手:“你不懂,官场上可不是这么简单。关键是,咱们之峰的身份,我们还没让省里相关领导知道。”
“之峰现在县里发展,在吉海市的范围内操作就够了,不用惊动省里。再者说,等到之峰需要省里运作时,主要领导也不是现在这个班子,早打招呼没什么用。”
关之峰看向叶俊逸:“叔爹,你是怀疑这里有什么问题?”
叶俊逸举起酒杯,语重心长地对关之峰道:“之峰,自古官场如战场。看似波澜不兴的水面,其实底下暗流涌动。”
“即使我们时刻保持警惕,都难免顾此失彼。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不能要求别人也能像我们一样坦荡磊落,但我们必须做好迎接风雨的准备。”
“这样,你才能在官场中不断成长,不断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