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为自己曾经对母亲的任性而惭愧。
李堂锁趁机道:“是啊,为什么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呢!”
“话说回来,现在县里能做的努力已经差不多了,下一步主要在省市两级上进行运作了。”
他看向关之峰问道:“之峰,对于今后,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说说。”
关之峰知道李堂锁问这话的意思,当然也就不客气道:
“李叔叔,我现在马上是县委常委了,按照我和叔爹、我妈的约定,我想在五年内做到县委书记这个位置,而且,还是在原地。”
“五年,用不了,两年内升县长,再两年升书记,四年够了。”李堂锁坚定地说道。
“这事儿这样办。年后我会到你们东湖省去巡视工作,找机会我会和主要领导说一下这件事。”
“你回去后,好好做工作,不用担心后面的路径,一切交给我好了。”
这时,庄茹娟安排完厨房的事也出来了。
听见丈夫说四年,插话道:“要我说,四年也够长了,能缩到三年最好。”
“还有一件事,你们也得好好计划计划。”
茶台上的三人一起看向庄茹娟。
她笑眯眯地走到茶台前,拿起公道杯,先给叶俊逸的茶盏里添了茶,又给关之峰添茶。
关之峰连忙欠了欠身,屈指在茶台上轻叩了三下,行过扣手礼。
庄茹娟又给公道杯里斟满茶汤,给李堂锁添上,最后给自己的茶盏里倒入茶汤。
这一系列耐心的举动,显示她的心态极好,兴致很高。
即使是丈夫李堂锁,享受夫人斟茶的待遇,也是寥寥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夫人,约略知道她要说什么。
庄茹娟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茶,再缓缓将茶饮入。
放下茶盏,这才看着关之峰说出自己关心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