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只有一种例外,不能即使的审时度势。
那就是像王文清这样,深陷于早先的利益纠缠之中,而又无法脱身,只好惯性地拼命维护到手的利益,而不是原则和真理。
再加上关之峰以前隐藏的太深、太好,背景就连黄展妍这样的人都不知道,更何况连边都挨不上的王文清这些人了。
到了今天的地步,他们已经骑虎难下了。
但这些,都不是关之峰能左右的,更多的时候,关之峰都是被动应对。
从被离婚,到打定主意玩玩官场游戏,再到围绕其间的一连串事情,似乎都是很自然的发生,很正常的过程。
就算关之峰不想发生,可他也不是造物主,根本无力左右。
好在关之峰从来都不怕事,也不在乎任何的明抢暗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小时候看的书上就这么写的么?
老人家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到现在,关之峰才逐渐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原来,官场真的这么好玩啊!早知道如此,何必在沙河镇躺平了几年?亏了,亏大发了!”
关之峰喃喃自语着,一边走到了租住房的楼下。
看了一眼四楼自己那两扇窗户,黑漆漆的,与旁边亮着灯的人家相比,显得有些冷清。
关之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对家的渴望。
这种渴望,是工作之余,生活的调剂。
是忙碌之余,对温暖的渴望。
是在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丛林里搏杀战斗后,对雌性两足多毛动物怀抱的眷恋。
这是本能的,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也不被上次婚姻失败所造成的伤痛影响,就是心中最原始的本能。
“或许,我真该考虑再有个家了。”
关之峰再次喃喃低语。
庭院里,饭后遛弯的人早已回去,奔跑打闹的孩童们也被家长提溜着耳朵,要求回家躺被窝。
偶尔还有一两个身影,也是匆匆赶回各自的家。
关之峰走到楼门前,输入密码,刚要打开门锁。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