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宏德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在鼻子里“嘁”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
“那又怎样?别说是叶俊良的儿子,就算官再大的又能怎样?”
王文清忍了忍,终于还是憋不住道:“可,可,你这样说,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贾宏德忍耐着说道:“这话说的,你难道忘了官场里‘人走茶凉’的定律吗?”
“别说叶俊良挂了已经七年了,就算他现在在世,只要不是我们的现管领导,他又能奈我们何?”
“我不相信他叶俊良有这么大的能量,在七年后,还能左右东湖省的官场,靠什么,阴魂么?”
王文清想了想,似乎接受了贾宏德的说法。
想想也是,自己一个堂堂县长,被一个叶俊良的阴魂吓得够呛,也的确很荒唐。
就算叶家的势力再雄厚,毕竟人已经走了七年,前后省里领导都已经换了两届,难道现在的领导还理他这个茬?
想到这儿,王文清说道:“老同学,你说得有理。不过,我还是对咱们的事儿有点担心。”
“县里这边都还好说,我来想办法安排好。省里那边,老兄你就得多使劲,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那是自然。”贾宏德笃定道:“这件事你就放心。我已经安排得力的人,把案件拿在手里,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能开始调查。”
“只要拖上一段时间,等项目开工建设了,县里那边就渐渐淡了。到那时,我让人下去,简单查一下,给出一个浮皮潦草的结论。”
“到那时,省纪检委都下了结论,其他那些小卡拉米还敢说三道四么?”
“那就好,那就好!”王文清连连道:“有老同学在省里坐镇,我这心里就有底了。”
王文清明白,只要做到贾宏德说的那样,东城项目的案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找个不起眼的事,充当一下垫背,也算给关注的人一个交代,的确是个万能之策。
想了想,王文清又道:“虽然你能在省里把事情撑住,但我还是担心这个关之峰不肯罢休,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
贾宏德想了想,对王文清道:“这件事,你这样办……”
说着,电话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