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谢明钊的肩,“娘没事。”
“这是怎么了!”
陈惜惜进来,扫一眼连忙道:“难不成是表嫂是摔倒了?表嫂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会摔,明钊没事吧!”
“难不成难不成表嫂是因为昨夜的事置气,想要借苦肉计来缓和与明钊的关系?”陈惜惜挑眉,故作高傲道:“这般后宅女子的手段,表嫂怎么能用这儿。”
姜宜笑甚至来不及解释,就被扣上博可怜的名声。
怀中,谢明钊猛地挣脱,咬牙道:“娘怎么只会这些后宅女子的算计!真恶心!”
他一把推开姜宜笑,急急跑到陈惜惜身后。
姜宜笑猝不及防,又摔在地上,连带着膝盖和手都狠狠擦在石板上,疼得她喘不过气。
可再怎么疼,都比不上谢明钊口中的“恶心”儿子让姜宜笑感到心口崩裂。
她辛辛苦苦,一次次从阎王手中抢回来的孩子,说她恶心?
姜宜笑喘不过气,失神地倒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
“夫人!”
春杏去而复返看见她被推倒,连忙冲进来将姜宜笑扶起,望向谢明钊沉声道:“少爷,夫人为您求药和玉观音,跪了一整日,昨日回来时甚至站不稳,您怎么能把她推在地上啊!”
姜宜笑抬眼看他,却不想谢明钊稚嫩的脸上浮出几分不屑,拿出一个玉观音道:“这是惜姨为我求来的,同样是信安大师开过光的,怎么惜姨就不会卖可怜!”
陈惜惜恰到好处地插话,像是欲言又止般捂着嘴道:“这这大人的心思怎么能算计在孩子上?若是表嫂想让明钊愧疚,也不必这般撒谎。”
姜宜笑看一眼,玉质粗劣,她听云游归来的信安大师亲口说,这十余年他都不曾给出玉观音。
若不是被她一片爱子之心和及时为寺庙的佛像塑了金身所打动,已近坐化的大师绝不可能再染俗世。
这玉绝不是信安大师所给,却将谢明钊哄得深信不疑,甚至怀疑上自己的母亲。
春杏一直跟着姜宜笑,见那玉自然清楚是假,顿时咬牙切齿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