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却见早和她在姜家门前分别的宋景行竟站在不远处,抬脚大步走来,“你夫人要去处理丧事,你居然拦他?”

    “不孝乃是大罪,谢大人就不怕本公明日参你一本?”

    谢允北脸色一黑,“你不是在北疆,怎么回来了?这是我的家事,宋侯爷管不到我头上!”

    宋景行轻嗤一声,“首先,你现在该叫我一声宋公爷,本公平定北疆有功,被皇上封为镇国公。”

    “其次,姜宜笑的母亲对本公有恩,如今她女儿被瞎了眼的男人为难,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说话间,宋景行的侍卫已经将小厮们全都架开。

    姜宜笑不欲和谢允北纠缠,感激地对着宋景行道:“多谢公爷,您的恩情,我今生牢记在心,当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宋景行冷淡地颔首,“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谢允北气得七窍生烟,宋景行却淡淡扫他一眼,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他顿时僵住。

    京城谁不知,宋景行腰间佩剑乃是皇上钦赐,上斩亲王,下杀奸匪。

    且他性子阴晴不定,下手又狠。

    谢允北不敢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