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谢明钊和谢允北流着同样的血,两人一样的自私自利。

    “姐姐这么做,就不怕表哥将你休了?”

    陈惜惜得意,却还是装作担忧开口,“姐姐就算是不愿见我,也不该迁怒他们,更不该逼着明钊磕头  。”

    “姐姐?你原先不是该叫我一声表嫂吗?”

    姜宜笑冷眼看着她,“怎么忽然改了称呼?”

    谢允北闻言心虚,陈惜惜却扯住他的袖子,畏惧般地往后一缩,不说话了。

    谢允北的心虚顿时消散,护在陈惜惜身前。

    昨日都是他不好,一时情迷,坏了表妹清白。

    他得负责。

    姜宜笑看他们眉目传情,忍不住作呕。

    她移开目光,看着捂着头一脸不甘的谢明钊,心底的最后一丝执念也消失。

    “谢明钊。”

    她看着他,缓缓道:“我们的母子亲缘太淡。你自出生,我便处处求医问药,散尽千金,救回你一条命,我问心无愧。”

    谢明钊心底发虚,嘴上却说:“母亲不要闹脾气了,惜姨也是为我好,昨日担心我身子,这才不让我来。”

    姜宜笑冷嗤,“来人,将这些人都请出去,不要扰了母亲的清净。”

    几人还要闹,门外却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姜宜笑抬头,宋景行穿着一身黑衣,神情肃穆,带着身后的两个孩子跨入大门。

    两个孩子应该是宋景行的孩子。

    姜宜笑曾听传闻,没人见过这两个孩子的母亲,两人却极受宋景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