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枉为人母,你可是她的孩子,她这几日都不曾来看你。”
谢明钊一听,忍不住咬牙。
陈惜惜见状,心底得意,望着姜宜笑的背影,眼神阴沉。
姜宜笑再得意,她的老公孩子也不向着她,又有什么用?
姜宜笑回去,将几个丫鬟安置好,才坐下身,对春杏道:“离他们大婚的日子,还有几日?”
“还有二十六日。”
春杏开口,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咬牙道:“小少爷太过分了,若不是小五扶着您,您怕是要被他撞倒!”
姜宜笑一顿,只觉得手腕上被谢明钊咬伤处又开始发烫。
她深深吸口气,“我们母子情分浅,谢明钊做得太过,等事了,我就当我没有生他。”
春杏心疼姜宜笑,见状连忙为她倒了一杯茶,“小姐不生气,刚才我还听说一件事,管事这几日以办婚宴为借口,克扣府上用度。”
“过几日还是张氏的生辰宴,到时候不知道要出多少篓子!”
姜宜笑猛地想起这件事,心底一松。
每年,张氏的生辰宴都要大办,姜宜笑不知道得费多少功夫,每次都累得不行。
今年倒好,管家的事不在她手上,张氏挑剔,陈惜惜也落不得好。
再说,哪一年不是她补贴银子给张氏涨脸,今年没了她的银子,陈惜惜又紧着婚宴,没人盯着的管事又中饱私囊。
“来人,对外说我病了,这几日都闭门不出。”
姜宜笑眼底流露出几分锋利,食指曲起,一声又一声地敲击着桌面,缓缓道:“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小姐放心。”
春杏得意,连忙退下。
她倒是要看看,今年谢府没了小姐补贴,这张氏的生辰宴又要办成什么样?原先每年都见她挑挑拣拣,明明来参加的人都赞不绝口,只有张氏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