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姜宜笑不过是一个没眼光的古代女人,哪知道谢允北的好!
官兵毫不留情地将她押走,陈惜惜看着谢允北面上的担忧,更是笃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擦擦眼角装作柔弱,被带走时咬住唇,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陈惜惜有些狼狈,却止不住地想,她寻到了一个好夫婿,就算姜宜笑说她杀了她母亲又如何,谢允北可是尚书,姜宜笑拿什么和他斗?
她不知道,衙门的冷狱出了名地折腾人,怎么可能看在她是谢允北平妻的份上手下留情?
再说,她今日丢这么大的脸,以后就算是回来,也绝对做不了平妻正妻。一个进过大牢的女人,连当个妾室都难。
望着陈惜惜被带走,谢允北心下竟是生出几分轻松,甚至不自知地生出几分后悔,想起姜宜笑离开时的冷艳面庞,心口一颤——
若是他没娶陈惜惜,那姜宜笑是不是不会走,今日是不是也不会闹得这么难看
他抬眼,强忍心底怒意将宾客送走,等回屋时就见谢明钊哭肿了眼,一旁的张氏也气得破口大骂。
“姜宜笑得意什么!她抛夫弃子,还敢这么张扬?我家允北可是尚书,日后她哪里找一个比我儿还好的男人,她就是恃宠而骄!给她脸了!”
张氏怒得脸色涨红,一改刚才在各个宾客面前的懦弱,眼尾的长纹映得她刻薄苍老。
谢允北冷下脸,淡淡道:“行了!”
“允北!”
张氏来劲儿了,急匆匆迎上去告状道:“你都不知道,刚才姜宜笑根本不理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上了马车跟个野男人走了!”
野男人,宋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