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给他,就连库房钥匙也一并给了,说务必将婚宴办得隆重些。”
“什么!不是姜宜笑,是陈惜惜?”
张氏脸色惨白,尴尬地惊怒道:“陈惜惜是蠢货吗!怎么能将钥匙交到别人手里!”
一侧,见谢允北沉下脸没说话,小厮补充道:“管事原先最爱暗中揩油水,克扣下人俸禄,被姜小姐逮到好几次。
但因他是老夫人的娘家人,不能撵他走。而且,这管事位置更是老夫人亲指的,姜小姐只能背地里盯紧,这才好了些。这次怕是因姜小姐离开,表姑娘又将钥匙给他,他这才起了歹心。”
谢允北听完,看向张氏,压抑的怒火顿时爆发,“你娘家都是些什么人!原先我们饥寒交迫,他们连一碗米汤都舍不得给,根本不愿与我们这些穷亲戚沾边,贪财又势利,你却将人接入府中当了管事?”
张氏捂着胸口,“我”
她心虚地不敢和谢允北对视,后悔得脸色发青。
原先姜宜笑也是提过,管事不靠谱的。可管事当然要用自己人,哪有比娘家人更靠谱的?
再说,虽然张氏不大愿意承认,但她还是想让娘家人看看她如今过得什么好日子,好让她心底的虚荣得到满足。
一回神,谢允北眼露责怪,拧眉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