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她哭得更大声,甚至推开谢允北,一脸怒意再不克制,“你不要我和孩子,我这就出去!谢允北,你当时可说我比姜宜笑好不知道多少,如今你是不是也后悔了?”
谢允北不可能让她跑出去,于是扯住人,“惜惜,你想太多了。我刚才是在想该如何处理明愉。这样,禁足三个月,如何?”
陈惜惜拧眉,冷哼一声道:“不行!再让她抄十遍《女诫》,让她清楚出嫁女该有的本分。”
“好,我这就去教训她,惜惜你先歇着,让医师给你诊脉。”
谢允北出门那一刻,脸上神色就骤然冷下来。
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谢明钊,好好教训他,让他懂事些,去把姜宜笑哄回来。
到了谢明愉院子,他跨进门就听见哭声。
“老爷!”
守门的丫鬟惊呼,谢明愉当即一溜烟地冲出来,哭得震天响,“哥哥!哥哥你要为我做主!”
“你可知道今日陈惜惜多过分?我今日被明夫人住处宴会,她居然不帮我,还忙着和那些人攀谈!”
谢允北刚从陈惜惜那里出来,现在一听见谢明愉的哭声,就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个刀子在锯木头,头疼得厉害。
“你小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