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时,什么都吃不下去,谢允北不放心铺子里买来的梅,便亲手去学如何制梅,亲自去摘,亲自去腌制,再剃好梅肉送到她嘴边。
不过这都是过去。
姜宜笑想起这件事时,并不觉得怀念,只是因此想起父亲和母亲,想起原来父亲将她举高摘梅,然后她又笑着递给母亲的那一幕。
她片刻的晃神落入谢允北眼中,让他心下微喜,“是我亲手酿的梅。”
姜宜笑回过神,淡淡扫他一眼,笑道:“谢大人,姜家也开了果脯铺子,请了最好的制梅师傅,味道也是最好的,京城的女眷都喜欢。”
谢允北僵住,沉默许久才抿唇道:“是,倒是我忘了你不缺这些。过几日是你的生辰,我会带着明钊来。”
谢明钊已经擦干眼角的泪,应声道:“母亲,我和父亲会来看你的。”
姜宜笑此刻已经走到门前,闻言回神迟疑片刻,“你就不必来了,我会让人来接明钊。”
谢允北骤然嗅到唇齿间弥漫而来的血味儿,浓烈地顺着嗓子而下,烧到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