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像是喝醉酒,一脸浮肿的红,迟钝地嚎叫出声嘴上不干不净地骂春生。
“姜小姐!”
春生彻底急了,“他是我的继父,他带着我们母子三人北上。但在入城时,妹妹和母亲生病,他就趁着母亲昏迷将妹妹偷偷丢了,我去找妹妹,结果找到人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他说着,脸上已经露出些麻木的痛苦,“我最后跟妹妹一起被嬷嬷救下,事后没找到母亲,就只能先安顿下来,没想到前几日,他忽然出现,告诉我母亲还病着,就要不行了,他还将妹妹带走,让我将事情闹大,他好趁我死了闹事,找您拿银子。”
春生说得颠三倒四,已经接近崩溃,身子一个劲儿地抖。
姜宜笑听得一震,宋景行顿时上前,拔出腰侧长剑,挑起男人下巴,“春生母亲在哪里!”
男人像是酒才醒,昏昏沉沉一会儿才一哆嗦,撞在剑尖上割出一个口中,尖叫道:“救命啊!官老爷要杀人!我是良民!”
宋景行为皇帝办事多年,见惯了这种无赖,闻言蹲下身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良久,男人一抖,抬头说:“他娘早死了!我去哪里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