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声音,沉闷的响声像钟声一样震动她的心脏。

    她瞳孔一缩,下意识拍门喊里面的人:“阿辞,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里面很快传来陆清辞沙哑的声音:“没事,不小心碰倒了台上的瓶子。”

    “真的没事吗?”温颜不放心地问:“你还要多久?”

    “快了,马上。”陆清辞一边回答,一边撑着洗手台看着被水汽蒙上一层的镜子,太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自己的脸。

    但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并不好。

    两天的锥心之痛,一开始是密密麻麻地疼,能忍受,但无法忽视。

    后来越来越痛。

    几次疼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可这些不能让温颜看见。

    否则她一定会自责非要让他离开凯茜回到家里来。

    说不定还会

    陆清辞想,他宁愿疼死在这儿也不愿意离开她半步。

    何况只是疼了点儿而已,他能忍受,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