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太后娘娘杀意毕现。
她手慢慢收紧,骨节泛白。
“不行!还是要变得更强,而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嘴里嘀咕着,然后将瓷瓶拿起来,想要上药。
后背上还有几处伤痕,够不到。
他张嘴就要喊冬雪。
嘎吱。
就在这时听到门推开的声音。
楚晚妤以为是冬雪,头也没回地开口:“进来得正好,帮我涂药!”
脚步声传来,楚晚妤倚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冰凉的指尖接触到肌肤。
楚晚妤打了个寒战,“冬雪,你的手也太凉了!看来没人疼,我要自我检讨,以后对你更好一些!”
没听到回答。
她也没在意,继续嘀嘀咕咕,“这些日子你跟在嬷嬷身旁也学了不少,之后要好好地读书练字,长大了,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
安静的浴室内。
楚晚妤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感受着冰凉的手指在她后背肆意游走,随之而来的是低沉的喘息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猛然间回头,“怎么是你?”
慌乱间,扯过一件衣服盖在身上,然后像是只炸毛的小猫,眼睛瞪得溜圆。
浴桶旁,那张娇艳的小脸儿被水汽熏得通红。
乌黑如墨的秀发,随意飘散在背后。
白皙的肌肤在灯火的照射下白的亮眼,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萧离镜还维持着抹药的姿势。
那张妖孽的脸庞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身体僵硬,喉头上下滚动。
“本王只是来给你上药!并无其他想法!”
“哼!”
楚晚妤显然不信,哼一声,指着门口。
“你我是夫妻!”萧离镜勾唇浅笑,“更何况本王身上你都看过了!你身上刚抹了药,不能乱动!”
“那也不用你管!”
楚晚妤脚步飞快,跑到了偏殿躺在床上,“冬雪给我开着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小丫头冬雪不明所以,但却是一个合格的门神。
她深情郑重,“主子放心,保证连个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