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开口,然后故意在伤口上按了一下。
嘶!
用的力气极大。
萧离镜倒吸一口凉气。
他面色痛苦地侧开,额头上全是密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楚晚妤面色稍缓,拿出了长长的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银针与以往不同!”萧离镜瞳孔一缩。
“当然了,以前那是小伤,这次是大伤,要用长的银针!”楚晚妤夸张的比画了一下,然后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我也没办法!这次王爷的伤太重了!”
见她阴阳怪气,古灵精怪的样子。
萧离镜无奈一笑,“好好好,都听你的!”
“哼!”楚晚妤别扭地将脸转到一旁,然后快速扎下一根银针。
手上银针飞快,眨眼间,萧离镜已经被扎成了刺猬。
身上毒素蔓延,像是在体内打仗一般,折腾的萧离镜疲惫不堪,银针扎下身上好受许多。
浴桶中,萧离镜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哎!
既然他睡梦中眉头紧锁,仿佛有无尽的忧愁,楚晚妤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指想要抚平皱起的眉毛。
可手刚靠近那张脸,猛地被他的手攥紧,用的力气极大,似要将骨头捏碎一样。
楚晚妤皱眉,想要挣脱,但手腕上的力气却越发大了。
“不要,不要!”
萧离镜猛然大喊,额头冷汗连连,仿佛在做一场噩梦,那张平日无波无澜的面庞,此时满是惧怕。
想到边疆最后一战。
楚晚妤莫名有些心疼,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抚摸着他宽厚的后背。
在柔声地安抚下,萧离镜也渐渐安静下来,但是那眉间的忧愁,似长在那里一般,久久未曾散去。
到底梦见了什么?
是梦见中毒,眼睛失明。
还是无数障碍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原身是一个闺阁女子,但即便如此,也知道萧离镜中毒的那场战役打得极其惨烈。
数万人身躯抵挡了数十万人的进攻。